奥斯卡和香槟s困兽 (第6/6页)

全开，只开了走廊和厨房的暖光。她站在门槛里，眼睛适应暗度，刚刚的惊惧终于被彻底关在门外。

    “你想喝点热牛N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水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接过杯子，手指碰到他的指腹，像静电一样短促。她抬头看他，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哄到安全位置的小动物。她知道自己在靠近危险的边界，可她也知道，今晚她需要这点温度。

    “可以抱一下吗？”他问。轮到他需要确认。

    她把杯子放在柜台上，点了头，先靠过去。动作轻，像一朵放慢的波。外套从她肩上滑下来，露出香槟sE的弧线。她的呼x1在他颈侧落下，带着酒味与薄荷。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降速。

    他的手臂收紧了一点，又很快松开，像是在提醒自己：别吓到她。

    “这样就够了。”她说。过了一拍，又补了一句，“今晚。”

    他懂了。不是拒绝，是边界。不是退开，是更稳地站在边界内。两人都停在这道线内，谁也不往前一步，谁也不后退。

    窗外路灯把光投到地板上，切成不同的矩形。安桐在光边站了一会，像被夜sE小心翼翼地摆好。她转过头来，看了他一下，眼神里那点戒备终于褪尽，剩下一点单纯的欣赏。

    “你很好看。”她说。像陈述事实。

    他轻轻笑了一下，笑意不外溢，只在眼底亮起来。

    夜很长，但他们不急。她被很好的抱在怀中，这个夜晚没有噩梦，只有一夜安眠。